鱼安安听到那些细节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光听这些症状的话,有点像是霍乱和天花综合起来的病症,若是如此的话,那还真有些麻烦。
她开始在心里思考如何用药的事情,只是现在终究没有看到病人,想太多也没有用处。
正在此时,前面传为粗野的喊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半夜在这里横冲直撞,给爷停下!”
前面设有路障,车夫没有法子只得将马车停下:“我们是钰王府的人,现在要去军营,劳请诸位行个方便。”
“哟,好大的口气!”前面拦路那人不屑地道:“你说你们钰王府的人就真以为自己是钰王府的人吗?爷告诉你,爷奉了皇上的旨意守在这里,除了带有皇上旨意的人之外,任何人都休想从这里通过!”
那人说完这些似乎还不解气,又大声道:“再说了,钰王算什么东西,今夜就算是他亲自来了,爷也不会让他过去!”
铁知宵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之前就听说大拓帝在城外设了层层关卡,不让任何人靠近军营,同时也不让军营里任何人出来。
只是这些人说话的语气实在是让铁知宵讨厌,那一股子痞气简直不要冲天而起。
他之前就知道大拓帝在京中招了一些贵族子弟,意图从中选拔出色的人才来挑起大梁,眼前这人口气如此之大,只怕是京中的二世祖,这几年在大拓帝那里得了些势,就自以为是了。
若只有他一人的话,他自不会跟这些人客气,可是此时鱼安安还在马车里。
铁知宵还没有发作,那人便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然后一把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在掀开帘子的那一刻,鱼安安闻到了极为浓郁的酒气。
想来那人在这里值守无聊,喝了不少的酒。
她闻到酒气的下一刻,眼前便亮了起来,原来那竟拎着一盏灯照了进来。
鱼安安此时就坐在马车前面的位置,那盏灯此时差点没贴到她的脸上,她眼里的不悦是那么的明显。
拎着灯的那人眼睛却亮了,笑嘻嘻地道:“我还道是钰王在里面了,没料到竟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公子,哟,这皮肤真不是一般的好。”
他说完竟伸出那双发黑的爪子来摸鱼安安的脸。
铁知宵此时哪里还能再忍,直接就出了手,抓住那人爪子狠狠一拉,那人的身体便重重往后摔去,“哗”的一声便摔了个狗啃屎。
那人一摔倒,其他的士兵立即拿起长枪将马车团团围住。
“大胆!”铁知宵冷声道:“王府的马车也是你们能看的吗?”
摔倒那人此时已经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他怒道:“你才大胆,竟敢对爷动手!钰王爷都不怕,还怕一个区区钰王!我告诉你,我爹他是虎威大将军!”
铁知宵闻言到气笑了,他道是多厉害的人物,原本只是一个三品武将的儿子,只是如果这个混帐要在这里胡搅蛮缠的话,今夜只怕会有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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