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箩冷笑。“呵,他们?那些废物怎么有资格和你比,她们都是父亲收养的女儿,我才是父亲正儿八经的女儿。”
萧君泽面无表情。
“这军中,你自然是从统领开始。”
红箩带萧君泽进了军营。“大家停一下。”
操练场,对练的人都停了下来。
“红箩,这就是你那个夫君?”一个彪形大汉走了过来,不屑的问了一句,上下打量着萧君泽。
“姐夫,父亲有令,统领的位置,交给阿泽。”红箩沉声开口。
大汉的脸色瞬间沉了一下。“什么?”
“统领的位置,现在属于我的丈夫。”红箩再次开口。“姐夫是听不懂吗?”
大汉手指慢慢握紧。“就凭他?”
说完一拳冲着萧君泽打了过去。
萧君泽身形极快的闪开。
“那也要看看他的本事!”大汉对萧君泽的杀意很重。
萧君泽倒是不以为然,废物……
一脚把人踹开,萧君泽反手将人压在墙上。
大汉用力挣扎,怒吼着搬起大重量石块,冲着萧君泽砸了过去。
萧君泽转身,躲过攻击,蹙眉弹起,膝盖抵在他的下巴上。
大汉倒地昏迷。
“行了,把人拖走。”红箩阴沉着脸色让人把大汉带走。
那些人赶紧把人拉走,紧张的看着红箩和萧君泽。
这个人下手真狠。
见所有人都走了,红箩瞬间变脸,笑着转身,挂在萧君泽脖子上。“相公,我就说你才是最好的,他们怎么能和你比。”
萧君泽蹙眉,厌恶的看着红箩。
“相公,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位置了。”现在的营帐,是统领营帐。
“相公,父亲真是的,非要让你有了功绩才让我们完婚,真是的……你不想要我吗?”红箩将萧君泽推在床榻上。
萧君泽看着红箩,反手将人摔在床上。
红箩笑的更深了,她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其他男人见了她都像是恨不得扑过来跪在她身下,只有萧君泽,永远的爱答不理,眼眸里透着冷漠。
“相公……你轻点儿,怜香惜玉……”红箩笑着抬手,想要勾住萧君泽的脖子。
“嗯……”萧君泽抬手,将红箩之间的银针扎在了红箩的脖子上。
红箩银针有毒,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萧君泽冷笑,嫌弃的擦了擦手,转身离开营帐。
“统领好!”萧君泽走出营帐,那些守卫就冲萧君泽点头,显然都是些趋炎附势的人。
萧君泽安静的走在军中,仔细的看着四周。
“统领,那边是禁区,您……”
“怎么?我不能去看看?”萧君泽冷声问了一句。
那人吓得低头,不敢多说话了。
走了几步,萧君泽四下看了一眼,转身躲在暗处。
这军中居然……全是奉天军用武器。
该死!不仅仅是粮草有问题,奉天的根已经腐烂到这种地步,连武器库的那些官员,都有问题!
陆振生……真是个人才啊!
……
陆家山庄。
“少主,您终于回来了。”下人一看陆云锦回来了,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转身拿着抹布跪在地上擦地面,陆云锦走一步,他们擦一步。
陆云锦蹙了蹙眉,他以前……这般无聊吗?
“行了,别擦了。”陆云锦烦躁的说了一句,径直往书房走。
“父亲呢?”
“少主,他……”手下拦住朝阳。
陆云锦脸色一沉,伸手将朝阳拉到怀里。“怎么?你们有意见?”
“不……不是。”手下赶紧低头。
陆云锦拉着朝阳进了书房。
陆振生坐在一旁,抬头看了陆云锦一眼。“回来了?”
“回来了。”陆云锦点头。
朝阳表现得有些紧张害怕,赶紧将诏书掏了出来,躲在陆云锦身后。
陆云锦接过诏书,递了过去。
陆振生冷哼了一声,视线落在陆云锦身后的朝阳身上。“自古以来,传宗接代才是重中之重,古人讲究阴阳调和,可不是空穴来风。”
陆云锦没说话。
“奉天皇帝还真是下了血本。”陆振生冷笑。“用边关三城,和南疆半数疆土。”
陆振生笑了笑,再次开口。“云锦,你觉得……这诏书,我该接吗?”
“父亲自己做主。”陆云锦深意开口。
陆振生深吸了口气。“自己做主……如若我不同意,那便于奉天边关军撕破了脸,我让你杀了这个人,你可下得去手?”
陆云锦侧目看了朝阳一眼,手指握紧。“他什么事情都听我的,他愿意跟着我。”
“我不信任任何人。”陆振生步步紧逼。“杀了他。”
朝阳紧张的躲了躲,不敢抬头。
“父亲!我敢保证,无论您做什么决定,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陆云锦握住朝阳的手腕。“您相信我,既然我敢带她回来,就能保证。”
陆振生怒意浓郁的拍了下桌案。“废物!”
陆云锦低头,没有说话。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我再考虑一下。”陆振生沉声开口。
陆云锦看了朝阳一眼。
朝阳点了点头。
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陆振生的书房外全是高手。
还得等时机。
……
跟着陆云锦离开书房,朝阳小心翼翼的拉着陆云锦的手腕,走了许久才松开。“今晚行动。”
陆云锦点头。“他既然没有一口咬死,肯定还会再见我。”
“这个,无色无味,想办法,放在他的茶水里。”朝阳将一根簪子放在陆云锦手里。
陆云锦点头。
……
后山。
萧君泽在军营走了一圈,偷偷潜入山庄前院。
朝儿应该到了。
“什么人?”陆家山庄守卫发现动静。
萧君泽从背后掰断那人的脖子,换上他的衣服,拿着腰牌离开。
……
入夜。
朝阳等在房间,听着外面的动静。
陆云锦去见陆振生了。
“沈公子,庄主让您过去。”
朝阳手指慢慢握紧,起身走了出去。
“云锦呢?”朝阳小声问了一句。
“少主在庄主房里。”手下带朝阳去了陆振生的房间。
耳朵动了一下,朝阳紧张的听着四周,有埋伏。
陆振生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暴露了……还是试探?
突然,一股强大的杀意冲着朝阳袭了过来。
朝阳的手心微微有些出汗。
陆云锦没有动静,她不能动。
暗箭刺中朝阳的后背,朝阳假装后知后觉的摔在地上,大喊。“救命,有刺客!”
“有没有人啊,有刺客有杀庄主!有刺客!”
房间内,陆云锦额头满是汗水。
陆振生倒是淡定的坐着。
“他是无辜的,父亲何必如此。”陆云锦知道陆振生故意试探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