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卡特彼勒996E真皮实

“哥几个走一个,天南海北遇到一起不容易,那帮都是老板很少能够跟咱们尿道一个壶里,有时间多联系!”

这些天实操,季东青观察之下与五个人建立了良好的关系,最远的广西,近一点的长春,还有一个杭州,最西边的是新&疆。

“没事,东青,你以后有事就跟哥几个吱声,你十几岁出来,咱们也不差,都是靠着胳膊拼出来的!”

新&疆的男人举起酒杯,手上几个明显的疤痕分外明显。

另外几个也差不多,就连季东青也是如此,手上都有疤痕。

一顿饭吃了六百多,季东青这个地主花的钱。

众人喝的都不少,只有季东青喝了一杯。

聚会结束,季东青把其中两个送到机场,另外三个送到火车站。

本来沃尔沃这边有专车,几个人因为聚会直接拒绝了。

季东青习惯性的到修配厂走一遭,正好遇到小高出来。

“师傅,你可回来了,这台机器的车主在这等你好几天了,你看看!”

小高带着季东青往里走,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在门房喝水,跟着老瘸叔看电视。

“哥们,我师父回来了!”

“诶哟,季工,你可回来了,我等你好几天了!”

汉子站起身握住季东青的手,脸上笑得跟花儿一样,季东青跟对方闲聊了两句,再看看对方的机器季东青一阵苦笑。

“哥们,哪年的机器?”

“咳咳,88年的!”

望着卡特彼勒996E这台机器,脑海中各种参数显示。

重量将近22吨,一铲子下去就是五六方!面前这台装载机明显改装过铲斗,更大,弄不好七八方装载量甚至更多。

这台柴油装载机的发动机是个又老又旧的奇葩货,单进单出的系统,零件能不能找到季东青很是怀疑。

当然这台车不属于那个时代的设计就是配置了涡轮增压,季东青见过很多次这种,不知道是原车带的还是后来改装的。

看得出司机还是对这台机器进行了部分维护的,至少没有造的有皮没毛,油漆和玻璃这些东西还健全,密封条看得出是后配的。

“兄弟,你这个修起来估计不便宜,你确定要修?”

上下检查了几遍,季东青又让司机动了几下,最终揉着下巴说道。

“季工,你就修吧,咱们这帮人都知道你修车良心,咱们只要修好!这车劲大,皮实!让我换,舍不得了,用出感情来了,哪里有问题我基本上动弹几下就知道,您给帮个忙!”

司机赶忙给递烟,这种破车现在很少有修配厂愿意动手。

用老师傅的话说这种破车拆起来都是稀里哗啦,弄不好你就装不上,即便是买来新的零部件你都合不上去!

因为机器运行那么多年,壳体都变形了,你还玩个鸟?

再说这种旧零件不好买,如果是进口的那种买回来车主不答应,国内的如果副厂件你就修吧,弄不好砸手里。

“跟你交个实地,你这车保守估计得个十来万能修下来,你这发动机我得大修!水箱这些也得配套弄!传动系统我也得给你重新弄,这种车啧啧……”

其实季东青并不建议这些老车型继续修理,首先车架也快要到寿了,一旦接手自己就要将车架检查一遍,该焊接的地方焊接,该加强的地方加强。

铲斗这里也要重新给收拾,毕竟已经磨得够呛。

别的都不说,就这个发动机零件也够自己张罗的。

“没事,季工,俺们相信你,你就修吧,现在俺给你交一半钱!”

司机很坚决,这辆车就跟自己媳妇一样,能修不换。

当年娶媳妇,生孩子,送老人都依靠的这台车,别的不管,一个字‘干!’

“好,我给你个账户,你往那里边打款吧!”

对方不由分说直接给季东青打款,这辆车季东青直接让司机开到小区那边。

现在地面已经干了,季东青让人买来苫布铺在地上,至于机油这些东西随便找个盒子就行。

接下来时间季东青开始给各地打电话,大石桥,徐水市场,就连河北那边都进行了沟通。

最终才把零件弄全了,趁着零件还在路上,季东青把小高和小胡以及三炮几个人弄到自己这边。

老李那边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个时候大家都相安无事,老魏只要不管老李也不理会。

再说老李敢管?三炮第一个上去就开干,三炮对上次进局子的事情现在一直耿耿于怀。

工具这些东西季东青这边几乎都有,除了三脚架和葫芦吊。

季东青直接焊一个龙门,其他的都省了,两个5吨的葫芦吊挂上去,轻松就把发动机拆下来。

“嗡嗡……”

风炮咆哮,这是三炮最愿意干的买卖,不需要脑力,只要体力就够了。

现在即便是小胡的水平在三炮面前也是师傅,在季东青的指挥下三炮挥汗如雨。

“嘎巴!”

“别动,卧槽,断了!”

即便季东青非常小心,长臂螺栓还是有一根断了,季东青让三炮继续手动拧其他的,自己开始调试焊机。

看得出这根螺栓有年头了,茬口有部分不是白的。

找来一根铁棒,其他地方挡住,季东青开始小心翼翼的焊接,这种合金的螺栓最难搞,弄不好就炸了。

“啪!”

“槽,把火推过来!”

如同预料到的一样,炸了!

季东青拿过火焰开始炙烤,差不多了,季东青再次焊接,接着在上面覆盖热石灰,接着找保温棉盖住。

两个小时焊接部位彻底冷却了,季东青这才让小高几个人一起循环发力。

季东青不断往螺栓上面喷洒松动剂,几个人进四回三,就这样终于把这颗螺栓拧了下来。

“秃了,这个螺孔得重新加工了,费了劲了!”

望着拆解下来的螺栓季东青一阵头痛,接着用手电查看里面,不出意外里面进东西了。

现在顾不得这些,率领小徒弟们开始逐个拆解零件,然后众人开始清洗。

袁中非和袁中鹤也开始跟着忙活,周围全都是煤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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