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章:相公,这样的局面,你会怎么解呢?

现在七宗罪其中六个都有大概信息了,暴食已死,色欲和懒惰现在都在他这里,暴怒和贪婪是传奇,嫉妒是半神,唯有可能最强的傲慢现在一点消息没有。

如果李元儿把从莫语这里拿到的暴食珠子喂给了暴怒,那也可能能造就一个半神。

那雨含烟感应到的半神级别的危险,就有可能是暴怒,嫉妒,傲慢,其中之一二,甚至三个都在。

不过莫语知道,自己意识到这个问题还是有点晚了,他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已经快到九点了,他看着雨含烟,

“你刚刚见面怎么没告诉我这个事情?”

雨含烟耸耸肩,

“你又没问啊,你没问,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而且我干嘛主动给自己找事做。”

······

莫语剜了她一眼,准备出门,这时候莫月在后面轻轻的唤了一声,

“哥···”

“你不许去,你今晚上哪儿都不许去,你就给我好好的待在这里。”

莫语冷哼了一声,拉开了房门。

“嗷···”

莫月看着哥哥的背影消失在关闭的房门后,嘟了嘟嘴。

刚刚出门的莫语一边把自己的速度拉到最大,一边拨通了卫期远的电话,

“言理事?”

电话很快接通,那边传来了卫期远的声音,还有一些挪动箱子柜子的声音,应该是他们在整理白凝玉的地下室。

莫语也没有废话,直接单刀直入说道,

“七宗罪对于人群聚集地有强烈的渴望,所以现在贪婪,傲慢和嫉妒以及暴怒都有可能在上元晚会,那里至少会有一个半神存在。”

听到这话,卫期远语气有些急迫,

“我马上过去。”

“现在可以疏散上元晚会的人群吗?”

莫语没有挂断电话,而是继续问道,毕竟疏散这种事情他们在白城已经做过一次了,虽然疏散人群可能会导致再次失去七宗罪的线索,但是如果真的有半神在晚会现场的话,却是能保证最多人活下来,以及避免欲望传播的方法。

卫期远那边沉默了一下,过了几秒才缓缓说道,

“言理事,长安不是白城,我会把消息发给基金会,长安附近的巡游镇守应该都会来帮我们。”

莫语默然,

“我知道了。”

随后他共享了定位,“帮我派一架直升飞机过来接一下我。”

“好的。”

卫期远那边应道。

挂断电话,莫语拿出了之前从陈映雪那里获取的卡片【屏蔽】

【屏蔽】【法】

卡面图画是一个隐藏在迷雾中的道路,若影若现,看不真切。

【这个东西在的,它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使用此卡后可指定一个一定区域内的实体概念,在区域内抹除这个概念,持续时间最多三小时,概念越庞大,持续时间越短】

这场卡的效果看上去有些像妹妹叙述中,嫉妒抹去出入口概念的能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陈映雪身上开出嫉妒的能力,但是看上去这张卡如果用好了,应该会很有效果。

随后一张银色的卡片出现在莫语手中,他看了看卡面,又收了回去。

长安不是白城···么?

——

安玉此刻正随着人群走进了上元晚会的会场,他的座位在第一层最后,并不是什么好位置,但是就是这个位置,也是他高价从黄牛那里买来的。

其实他原本没有来现场看上元晚会的计划,但是当他在秦淮楼结完账,发现望雪等人根本不在秦淮楼,一问之下才知道她们来上元晚会参加长安花魁争夺了。

所谓的长安花魁,就是上元晚会的最后一个流程,长安的三大青楼,秦淮楼,怡安院,潇湘馆各会让自家的花魁出一个节目,然后所有观众看完以后,投票选出他们心目中最好的花魁。

这里的观众不仅包括上元晚会的现场观众,也包括在看直播的观众,通过官方的直播入口进入投票,投票会持续到第二天,是上元晚会最隆重的节目之一。

因为看直播的不只是长安观众,甚至包括大量东土乃至国外的观众,所以最后票选出来的长安花魁某种意义上算是整个东土的‘花魁’,会为花魁所在的青楼带来大量的广告效应。

以前安玉是不会在意这种的,因为上元晚会现场的票又贵,又难买到好位置,很多现场的座位甚至于还没有直播电视看得清楚,所以他以前一直是在家看直播了。

但是今年不一样了,今年他要准备一心习武了,在进入简单孤独的习武生活之前,犒赏一下自己是应该的,至于习武···那可以从明天开始嘛。

这样想着,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去黄牛那里搞了一张票,然后进了上元晚会现场。

现场观众果然还是和直播的观众不一样的,每一个凳子上都有一个帆布包,里面装着一些精美的小礼品。

安玉拿起帆布包,坐在座位上,远远的看着华丽的舞台,以及人声鼎沸的会场,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是有一种奇妙的危机感,而且这股危机感如此熟悉,好像昨天也有过类似的感觉。

他想起了他昨天在秦淮楼的遭遇···应该···大概···也许···

这时候,他听到了清脆的铃铛声,一个粉色头发,粉色纱裙的赤足少女从他身边走过。

这腿···这秀美的小脚···把玩起来肯定不错···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脑袋一蒙。

等到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嘴里不停有水在往口里灌,他睁眼看向四周,都是满满江水,他似乎被沉入了江底,于是他连忙挣扎着向上游去,好不容易才把头从江面上冒出来。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我刚刚做了什么?怎么突然就被沉江了?

而在上元晚会的会场内,安玉原本的位置被一个粉发少女坐下了,少女拆开帆布包,新奇的把玩着里面的小玩具。

四周的人谈笑如故,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位置上已经完全换了一个人,似乎这里原本就应该坐着这样一个少女。

把玩了一会儿小玩具,李元儿躺在柔软舒服的椅子上,看着人声鼎沸的会场。

长安的老爷们可不会为了黎民的生死而赌上自己的地位去主动疏散人群,

相公,这样的局面,你会怎么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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