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黄毛爸爸的一个动作,时留山立马给自己找了下台阶的借口,顺势转过身,往等着他的母女三人走去。
转过去的背景有些仓促,似又在回避什么,他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似从通讯录里寻找其他安阳的朋友借车。
当联络人滑过“老关”两字,脸色一沉的时留山咬紧了腮帮子,时宁真要考年级第一,老关不可能不知道。
上回打电话,他却并没有提到此时,个中原因到底是什么?
时宁说谎?
老关骗他?
眼里渐渐阴霾的时留山突又扭头看了眼时宁,时宁正和黄毛爸爸礼貌又不疏离的说话,见看看还算有几分交呢的老黄,每每与时宁说话,都会忍不住握紧自己的手,谈笔大生意都没有见他紧张,说个话他倒是紧张了!
就因为时宁是他儿子黄毛的大姐大?
“大姐大”这么个称谓一听就知不是个好的,老黄好歹也是一个成功的生意人,难不成这些常识都不知道吗?
谁家家长乐意和一个“大姐大”玩?也不怕被带坏?
他与老黄的交情也就到今天,是好是否与他无关。
安阳市生意场上没有老黄,他还有其他朋友,但又有一个问题他得好好想想,老黄在安阳市的人脉比他广,都是商场上的生意人,他的朋友也极有可能认识老黄,比如老宋家。
老宋也在沿海市开了工厂,一个月总有半个月会在沿海市,这几日则在安阳市陪同其子宋晓清
时留山冷哼一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给另外有车的朋友去电,通话时为了找回颜面的他声音都有意拔高,尤其借车成功后,更是朗朗大笑,表示等他从临口回来后,一定好好感谢。
成亦瑜见他往回走,没有去揭穿时宁的谎言,眉头拧紧的她低声道:“妈,爸不会是真信了黄毛叔叔的话吧。要不要我这边再说几句?”
“你爸疑心病重,不会轻易相信。再者,信了又能怎样?你还怕了她不成?”成思彤冷冷说完,抬手轻轻抚摸女儿的长发,叹道:“瑜瑜,你无需担心你爸是否相信,你得担心时宁是否真的考到年级第一。你想看到原本处处被人压制的时宁,突然有一天强过你吗?”
脸色一沉的成亦瑜摇头,她发过誓,有生之年绝不会让时宁强过自己,又如何能忍受时宁有一天超越自己呢?
看到女儿脸上闪过的狠色,成思彤欣慰的笑了,“既然不想,那瑜瑜你啊,一定要让自己变优秀,变到时宁无论考多少个第一,她永远都差你一等,永远都别想赢过你。懂吗?”
“妈,我知道了。”成亦瑜点头,收起心里头那点听到时宁考第一而生出来的慌乱,下巴重新高高扬起,又是那个脸有傲色,来自繁华大都市的成亦瑜。
成思彤听完,嘴角边的笑更深了,手一下又一下轻抚女儿的黑发,眼里的阴寒渐渐拢起。
如果真如黄福贵所说,时宁考了年级第一,这事儿……的确更麻烦了!
没有把人养成废物,反养到有出息,这可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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